[名的挑战]道听途说[下]
希望这回能一气儿贴完QWQ
Lof 不要在吃我的空格了!没味道的!
烤给松风太太 @松风+:.゜(*゚∀゚*)゜.:。+ 的投喂回礼。
狗血,私设。OOC
没有文笔的大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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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柊离开之后,名取挠了挠后脑。话说得虽然挺满,其实并没有万全的把握。找了根树枝插上咒符权当武器,看了看又溜上右手的蜥蜴纹身,他推推眼镜叹了口气,探进洞中。
实际进去后遍发现洞中的情况同样比自己估计的要‘干净’很多,隐约能感觉到阵的气息。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似乎能勉强识别出墙壁上刻有符纹,将手贴上去可以感觉到的确有凹凸不平的刻纹。
稍微辨认了一下,能确认的有雷纹和火纹,这就解释了洞口那张自燃的符咒。
“该说不愧是的场家的手笔么,能把整个墙壁都刻上符纹。”感概的同时庆幸,没让柊进来是对的。
待在这种被除妖师们用各种符纹叠加的过的空间里肯定会感觉到不适。而且更加确定了一点,地场门主受伤,正是妖怪门找麻烦的好时机什么的,果然是故意放出在妖怪间的假消息。妖怪们如果进来这里找晦气,只怕是入者难逃。
在黑暗中对于时间的感觉似乎都变得不明确起来。明明根据在外部的观察推断,这应该不是一个很大的洞穴,但似乎走了很久都没有到头,也没有遇到岔路。就在他快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什么奇怪的阵法的时候,终于走进了一片开阔地。
地面上隐隐也有些划痕,应该是一个大型的禁锢符阵。没有全面观察的话,就算是名取也不能百分之百确认阵的功用。
然而比起符阵,更让他在意的是站在阵中的人。
那是他找了很久的人。
“静司!”
的场静司站在符阵中间,穿着一身暗色和服,低着头,长发没有被束起。左手握着弓护在胸前,右手后背,大概是握着背后的那把伞。
“周一……?”听到喊声符阵中的人侧过脸,转向声音的来源处。弓握得更加贴近了胸口,右手还是没有动。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名取周一希望自己能成为的场静司可以倚仗的人。偶尔还他会想看看的场惊讶起来什么样,想看看静司除了微笑之外更多的表情,有时候甚至坏心眼的想看到对方狼狈的样子。但真的见到时他却有些后悔,不想再看到这样的静司。
语调听起来如此讶然又略有期待同时有着一点儿不可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间的,让名取觉得静司几乎可以说是有一种易碎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太暗或者说之前太过挂怀而产生的错觉。
“是我。”一边答应着,名取从袖子里翻出一张符:“回应我,隐藏在地脉中的光之源。照亮此方之暗,驱散彼方之翳。”随着咒语的完成,洞穴里逐渐亮了起来。
借着光亮,名取得以更好地观察的场。
对方衣服的右肩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口子,仔细看的话布料的颜色也要比其他地方深一些,似乎是受了伤。头发散着,左眼微眯,以往盖住右眼的眼带不见了踪影,下巴上沾了点儿血。
“你在——”
“伏击妖怪。”
“让你受伤的那只?”
“更确切的说是觊觎我右眼的那只,来帮我把伞撑上。”
一边往的场的方向走,一边试图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虽然并没有被问起。
解释只来得及开了个头,在从静司右手中拿过伞的一瞬间,名取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立刻贴符撑伞斜着向后上方一挡,听到了类似金属刮擦的声音。再看对方左眼半眯,左手握弓朝向地面,已经是搭弓上箭拉满弦的动作。
的场静司略一点头,名取周一立刻收伞侧身。
在名取将后背完全暴露出来的瞬间,的场抬手瞄准,电光火石之间,箭放了出去。
放箭抬手等一系列动作产生的气流,扬起了头发,让名取久违的,看见了静司的右眼,以及三道从眉峰处一直延伸到颧骨上方的抓痕。
还顾不上对久违地看见了的场右眼这件事做出感慨,名取听到背后沉闷的“噗”的一声,距离似乎并不太远。
名取再次将伞迅速撑开。右手推伞的同时擎着一道符,伞面完全打开后,反手将符纸贴在了伞的内侧,接着向斜后方用力推了一把,有承重的感觉。
“画瓦书符,作诸厌胜——”念到一半,的场也将右手贴了名取那张符上,两人一起念完了剩下的咒语“门前燃火,阵外列灰,章断注连,祓灭殆尽。”*
感觉到压力骤减,名取知道今天的伏击告一段落了。
重新把伞撑好,转过身将的场挡在身侧,定睛去看那个妖怪到底长什么样子。
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面部表情扭曲,原本应该是右眼的位置只有一圈又一圈的螺旋状纹路。应该是气管的位置上插着两支绑着符的箭,整个外形由于箭和咒语的作用正在逐渐的消散,重新变回黑色果冻一样的块状物。
“愚蠢的妖怪,你的伪装被识破了。今天右眼你拿不走了。”
好像能听懂的场的话一样,黑色的妖怪匆匆的爬走了。随着它的离去,洞口的方向隐隐传来雷声,最后彻底归于寂静。
“啧,就算是利用了压缩了空间的符咒再叠加上雷火咒反复叠加伤害,也不能彻底消灭它么。”听着雷声远去,的场这么感慨到。“果然经年的怨念会让妖怪越来越强大呢。我们也出去吧,周一。”
的场用弓尾在地上符阵的外圈用力一划,洞中逼仄的感觉立刻消散了大半,两人没用多久就走出了洞穴。一路由的场带着,他们很快回到了森林中的那道鸟居处。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穿透树林,投下点点光斑。两人停下脚步,在此处稍作修整。
“那个妖怪的样子……”
“偶尔它会尝试变成我认识的人呢,不过非常容易就可以识破,因为没有右眼嘛。倒是周一你这回不尝试驱逐或者封印了?”一上来就选了即使是自己也很少用的灭咒。
“那不是连的场一门都一直搞不定的妖怪么,封印什么的我就更不用尝试。”某方面来说封印,驱逐比消灭更麻烦,而且对于那只妖怪,没必要手下留情。不过果然是缠着的场门主的妖怪阿,就算是跟静司合力,最后的效果都只是驱逐。
“是啊,不过总会有个了断的,就在我当门主的期间。”
“……下次再准备伏击它的时候,也告诉我吧。”
看见对方玩味的挑起了眉毛,名取抢在的场开口之前又立刻补充了个理由。“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大妖怪。虽然没什么智商,但是如何抵御纯粹的力量,我也想经历一下。”说出口就有点儿后悔,这个理由还能更瞎一点儿么。
“行啊,这么好的助力要供我免费驱使,我当然不会拒绝。说起来你这么随便的跑来这里没关系么?”
“啊?”话题突然被转移,名取下意识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疑问。错过了质疑‘免费’这件事的机会,虽然原本就没对报酬之类的有什么期许。
“不是说在拍电影。”
“请过假的。反而是你们这回阵势搞这么大,但最后居然就你一个在这里。的场门下十一家的除妖师实在是找不出来可用之人了么?而且整个的布置实在是有些……”对于整个事件名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是有些事情不该是他说的。
“呐,周一。虽然统领协调好一门的人有很多好处,但相应的烦心的事儿也会有不少,大家总是会各有想法的嘛。”随意的靠在鸟居的柱子上,的场毫不在意地说。
“所以你就放任他们搞小动作?”
“不成气候的小动作罢了。周一,有时候看到你我就会想,三十年、或者说五十年后的的场家会怎样呢。如果下任门主跟我一样有能力,那还能再接着站在除妖师的顶端更多年,但是再之后呢?”明明说着对家族未来担心的话,的场却依旧笑得淡漠又嘲讽。
“静司……”
“不说这个了,你来的正好,还有空符纸么?借我画张符临时挡一下眼睛。”
“先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终于还是抬手握住的场的左肩,名取这么要求到。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说着,的场还是好好的站定,抬头,眯起左眼,等名取察看。嘴角笑容未变。
名取抬起右手,先是轻轻地蹭掉了的场下巴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并没有伤痕,看样子不是他的血。安心了一点儿,接着撩开了对方遮住右眼的头发。
因为常年被眼带遮盖右眼周围的皮肤很白,被光一照,眼皮更是白得近乎透明。对比之下,越发显得其上的三道抓痕格外狰狞。虽是陈年旧伤,伤口却依旧暗红色的,皮肤没有愈合的迹象。
名取想要触碰一下伤口,最后却只敢把手悬空在伤口上方,虚虚的作出一个抚摸的动作。也许是感受到了名取的动作,的场的表情柔和了起来。
“没事,你若是想的话,可以碰的。”接着补充“实际上已经不怎么疼了。”
名取轻轻地摩挲着的场的伤口“为什么还没有结疤?”
“因为妖力的影响,没什么大碍。等我解决掉那个家伙之后,就会结疤然后愈合的。”的场说的笃定。再睁眼,他的表情就恢复了一贯的嘲讽。“不过这么一来,的场一门怕是更难跟妖怪们建立沟通了吧。”
“从妖怪的角度看来,不光背弃约定,还要将对方彻底消灭。是很过分的哦,静司。”嘴上这么说着,名取拿出一条空符纸盖在的场的右眼上。“闭上眼睛,我来画符吧。”
“是啊,”配合地侧过脸,的场闭起眼睛,“但是没关系,愚蠢且无法沟通的家伙我最讨厌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呢。
“说起来周一你的式神呢?这回居然一只都没有跟来。我果然很讨妖怪的嫌啊。”
“式神大多数时候是用来保护主人,弥补不足的。也许正是因为静司你太强大了,所以没办法拥有式神吧。因为没必要借助式神去达成目的。”名取这么说着,左手轻抬着的场的下巴,右手动作不停,用细狼毫勾着镇静咒。
“你是在安慰我么?周一。没必要,的场家自有的场家的风范。”的场没有睁眼“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我是很强大的。”
“是啊,我知道的。”请你一直这么强大下去啊,静司。
“脸上的弄好了。”处理好了的场脸上的符纹,名取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梳子,“右肩怎么样了?”一手拢起了的场的头发,一手执梳。
“划伤而已,药都不用上。不放心的话,裹道拔除符驱一下晦就可以。倒是衣服没有办法。”说罢的场惋惜般的抬抬右手,挥了挥袖子。
名取沉默的给的场梳顺了头发。又摸出一张空符纸纵向折了几折,权且用来系头发。
“好了,冷酷的除妖人该回去自己的据点了。而温柔的除妖师也该回家去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的场拿过了名取靠在鸟居边上的伞。缓缓地沿着小路向下走。名取却没有动,的场回过头笑着看他。
“怎么不走?累了么?需不需要我请你去的场这边的别院去坐坐?”
“没事儿谁要去拜访你们的别院啊。”虽然这么说着,名取还是快走几步,跟的场并肩一起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的场家的别院隐隐就在眼前。
“那我就回去了,谢谢你的符纸。真的不去别院坐坐么?茶还是会招待一杯的。”
“不去!”
“那么,再见啦。”
目送着的场向别院走过去,名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静司。”
“怎么了?周一。”的场转过身遥遥的看着名取。
“一起去吃咖喱么?”名取这么问着向对方走过去。
“好啊。”
在听到答案的同时名取也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果然,依旧是笑着的。
---End---
* 化用了《顔氏家训》-风操篇里的几句话。
原文如下
“……画瓦书符,作诸厌胜;丧出之日,门前然(燃)火,户外列灰,祓送家鬼,章断注连。凡如此比,不近有情,乃儒雅之罪人,弹议所当加也。”
其实原文在抨击(?)迷信来着……[喂
没插到正文里去的几句话:
Section one
翘了五天组的名取周一,在跟的场静司一起在路边吃了咖喱之后急匆匆地赶了回剧组所在地。
没来得及解释对方并没有问起的,为什么自己会出现的原因。但是被剧组的人八卦他跟他的“信雅小姐”如何了。
Section two
半年之后名取拍的电影全国公映,海报上名取和女主角的身旁印着宣传语。“关于视而不见与失而复得的青春恋爱物语。”
夏目又在大屏幕上看见了熟悉的脸,同时校园里流行起了用咖喱告白的行为。大概跟最近上映的电影不无关系。电影的最后高潮部分,终于看清了自己感情的棉谷寂司在听错消息,误以为长泽信雅就要订婚急匆匆地跑去女方家楼下要求见面。
“怎么了?寂司君。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地过来这边?”
“不要跟别人订婚好吗?如果对方不是我的话,不要嫁好吗?”
“……”没有上下文的突然请求,即使是跟棉谷寂司有多年默契的长泽信雅,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而且不要我的明明是你。
“现在说这些似乎有点儿晚。但是请你考虑一下好吗?信雅,长泽信雅。虽然很对不起你的订婚对象,但是,如果还有可能的话。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儿好感的话,给我个机会好吗?请你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往吧。要我眼看着别人把你牵走,这件事情我接受不了。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去跟你的订婚对象决斗。对不起,我的迟钝一 定伤到了你,请你给我个机会把你追回来。”
因为紧张还有气喘吁吁,大段的剖白还有请求说的断断续续。“带给你微笑的人不是我,这件事我果然还是不愿意。”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寂司君的假想敌并不存在哦。”反应过来了的信雅歪着头,眼含笑意地看向棉谷。“不过啊,寂司君你确定这件事儿么?我可是很难缠得哦。”
“求之不得!这是我一生的请求,相应的你也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考虑。”
“但我不想思考那么久呢,所以不如活在当下吧。”信雅真切的笑起来。“现在换我有个简单的问题要你回答哦。”
“什么?”
“晚饭,吃什么去呢?”
“唉?”
“我们,作为情侣的第一顿饭,要吃什么?”
“啊,咖喱怎么样!我知道有家味道独特的咖喱,非常美味,想让你去也尝尝。”
“好的呀。”
Section three
我也不知道的场家的门主会不会有时间去看电影。
所以这篇又可以叫《我们仍未知道静司最后到底有没有看过周一演的电影,尤其是这部电影》。[喂
真的都完啦~
无大纲流写东西就像是踩着西瓜皮溜到哪儿算哪啊,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完整性欠佳,流畅性也不行。
一个只会搞笑的人尝试写个正经故事真得太难了……orz不过 这两个人真的是有各种的可能性,常常是写着写着就觉得
“啊。他们可能会有这样的交集呢!”
“出现那样发展对这两个人来说也很有可能”
于是越写越散,越写越长……我本来就打算考个三千字的搞笑小饼干的,结果好像除了标题以外,看不出来哪里好笑。越写越长还差点烂尾(其实已经烂尾了)。
从最开始看漫画的时候就觉得,周一一遇到的场相关的事情,尤其是静司就容易炸毛呢,而静司就有点儿‘唉呀,这个人炸毛真有趣儿’的感觉2333
不知道为啥这给我一种两个人好像夫妻一样的感觉[被同学吐槽这是快离婚的吧!
立刻还又开脑洞说是啊,就是为了儿子的教育问题没办法统一而吵架的夫妻呀!你看夏目不像他们的孩子吗?夏目:???
阿,正经说,周一和静司之间,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富有张力。他们双方对彼此都有期许,但看向的方向不一样,处事的方法不一样然而他们又有共同点。有着矛盾的对立和统一。
就连最近出场的NPC箱崎先生都说名取越来越像的场了![其实并不是夸奖来着。
以前写东西就纠结,这篇写的尤其是。
从说要烤小饼干给松风姑娘看就开始忐忑,因为松风姑娘写东西太好看啦,有血有肉,打动人心QWQ。换我这种笔力不足的来写给太太看的话就有种班门弄斧的感 觉……orz 生怕一不小心就烤糊了TAT! 但最后还是烤得干巴巴的……不足之处请松风太太用温柔牌滤镜忽略一下吧,窘。
最后,名的可萌啦!都来萌一下嘛!没文笔的人自己割肉写得总是干巴巴的TWT
我想吃粮[呐喊
tag下面好像看不到这篇的样子。